忽略不正经的时刻,这认真的样子还挺正经。
等等!
不正经的时刻?
为什么我的脑海里全是多年前的那场风花雪月?
八块腹肌、性感锁骨、再加上深沉的嗓音说着:“宝贝,帮我解开。”
啊!
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“白松的家长,请您留下来,其他家长可以出去接孩子放学了,距离体育课下课还有五分钟。”
陈树扶了扶眼镜,方才冷峻的脸上浮现一层浅浅的笑意。
我不耐烦地起身走向他。
心里一万匹草泥马经过。
“你找我什么事?”
我双手叉腰,鼻孔朝天。
陈树俯身打趣:“想必白榆女士刚才一定是在走神吧?”
“对,那又怎样?”
“周六早上九点家访,请您准备好。”
我睁大了眼盯着陈树,他神清平淡,从容一笑。
变态!
死变态!
懒得搭理他,我径直走出教室。
回去的路上我纠结要不要给陈树发住址,后来仔细一想,我也确实没有仔细听会议内容,万一真遗漏了重要的事怎么办,我的宝贝儿子只有一个啊!
算了,我还是把地址给他吧。
当晚,门铃响起。
“谁呀?”
我推开门,没等反应,便被一股力气拉了出去。
下一秒,自己被一只粗壮的手臂抵在墙角,成为囊中之物。
“陈树?”
我大惊。
“你来干……”
他的唇堵在了我的唇上,柔软且有力,唇齿之间还夹杂着淡淡的香气。
这久违的一吻。
既陌生又熟悉。
恍惚之间,一颗泪珠坠落在我的脸上。
睁眼时,瞧见陈树俯首垂眸,眼含泪花:“小白,我好想你。”
阿树,我也想你。
我哽咽了一声:
5
“滚。”
陈树的瞳孔略微放大,随后涌现出一股无限的落寞:“好。”
他的背影随着电梯的下降而消失。
我强撑着,紧靠在冰凉的墙壁,抱头痛哭。
稍坐一会儿,我走进了家门。
沙发上看书的小雪糕发现了异样:“妈妈,你怎么了?刚才是爸爸来了吗?”
“我没事。”
我失了魂儿地栽在沙发上。
“妈妈,其实我有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“嗯。”
小雪糕又继续说:“你明明那么喜欢爸爸,为什么不和他和好呢?”
我将他抱住,轻声回复。
“因为妈妈对不起你外婆外公,这是妈妈欠他们的。往事就像一巴掌,妈妈每次回想起都会无比的疼痛。”
小雪糕在我的怀里发出轻鼾声。
我悄悄吻了他的额头。
夜已深。
失眠在这些年里早就成为了家常便饭。
最近,某电视剧制作人联系上我的经纪人,希望我能写个主题曲。
酬劳丰厚。
我揽下了。
想来已经回国一周,我也该调整状态工作了。
为了防止我见到陈树,每次我都是以火箭般的速度从小雪糕的校门口消失。
这几日,我工作量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