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所谓的家人,永远只在乎自己的利益。
“姐姐有了其他事,还得专门给我买香水,难道不辛苦吗?”许丝瞳悲戚的神色下,是绝美的笑容。
吴春红差点被许丝瞳吓破胆。
她要好好警告一下,这不知死活的丫头。
顺道装作开心的样子,走过去坐在旁边,用手抚摸许丝瞳的后背:
“是嘛,你能理解姐姐,是最好的了。姐妹情深嘛……”
却偏偏趁傅凌枭不注意,狠命的掐住许丝瞳的腰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要不要我教你怎么说话?你说话给我注意点。”
许丝瞳疼得直抽抽,还是要装模作样地挺直了腰板,端坐着。
她早就习惯了吴春红,对她永远只有漠视和痛恨,对许丝蓉是一味的袒护,不管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,天理难容的事情。
而自己呢?
就算她努力做一个孝顺的女儿了,那又如何?她的牺牲,她的付出,她的忍让永远是自己母亲变本加厉欺辱自己的资本。
吴春红这次更是被她给吓住了,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,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顶她。
“既然不想让我说话我就不说了呗。”说完,直勾勾的看向许丝蓉和莫子晟。
“你再说什么啊,瞳瞳。”许丝蓉皮笑肉不笑的问许丝瞳。
吴春红败下阵来,许丝蓉又上场,许丝瞳心里冷笑,今天他们俩的戏份可真是足足的。
“姐姐,你今天好像看起来很紧张啊。”许丝瞳一脸真诚关心的模样看许丝蓉。
“我今天下班的路上,看到街边有只兔子很着急再咬人了。”许丝瞳暗比喻他们俩的行为。
“可能这只兔子看不惯那些人,欺负它,在它面前得瑟吧。”许丝瞳还是装作一脸无辜的模样,眼底却是藏不住的冰冷和绝望。
许丝蓉实在忍不了了,一直端在手里的茶杯被“啪”的一声拍在桌上,杯子上有很明显的裂痕。
刚想张嘴呛回去,吴春红和莫子晟同时用眼神制止了许丝蓉的行为。
吴春红赶紧为许丝蓉开脱:“哎呀,我家这王嫂,泡个茶也这么烫,真是没出息。”
傅凌枭翘着双腿,像古代帝王那般尊贵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,随即才开口:
“欺负弱小是生存法则,可即便兔子弱小,也懂得触底反击。”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:“或许你可以告诉我,我不介意教一教那些欺负兔子的人什么才是持强凌弱。”
许丝瞳被他这一开口给吓住了,只要傅凌枭在,她总是无形的感到有压力。
既然他都这么说了,那他估计也知道许丝瞳在说些什么。
许丝瞳不禁回头打量了身边的人,可当看到他那神色的时候,许丝瞳又怀疑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他怎么这么闲心定气的?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?”
许丝瞳看他墨黑的眸子,深深藏在幽深的眼眶中,她看不透他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