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廖那个样子昨晚怕是没能满足你吧?不过看你这一脸狐媚样子,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人,我可警告你,我们廖家也是大家庭,敢做出出格的事,定是饶不了你。”说这些话时,杨秀凤露出隐藏不住的得意。
听了她的话,许诺伊不气反笑,杨秀凤可真行,为了打压她,居然当着儿媳的面说自己儿子不行。
许诺伊语气温凉的开口:“妈,你放心,既然已经嫁人,我就不会想着红杏出墙的事。”
话音刚落,手机闹铃突然想起,许诺伊的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担忧。
因为,她在进书房前开了录音。
但,眼底的那丝异样在顷刻间消失。
许诺伊神情坦然的看向杨秀凤,不紧不慢的关掉闹钟。
瞧见许诺伊气定神闲的样子,杨秀凤扯着嘴角磨着牙根说到:“明明就轻浮放荡的贱骨子,还装什么装,就算不明面上鬼混,也不知道上过几个男人的床吧?”
许诺淡着脸剔看杨秀凤,眼底的讥讽却昭然若揭。
她,这是在作死!
要是她的这些话公之于众,那她小心维护多年的纯洁无害白莲花形象怕是要荡然无存了。
许诺伊说的淡然,仿佛是在闲聊阿猫阿狗的事,“妈,您说的这般笃定,是亲眼看见我睡过,还是说,您自己睡过?”
最后一句,许诺伊特意加重些语气。
她还虚伪的一口一个妈的叫这,语气温和,故意膈应杨秀凤。
“滚出去。”
到最后,杨秀凤气的牙痒痒,手都在发抖。
许诺伊早就不想再与她拉扯,让她滚,她求之不得。
一早她就接到医院那边的电话,说是有台手术很棘手,需要她主刀。
结果被杨秀凤给耽搁了,现在,许诺伊打算上楼拿车钥匙,开车去医院。
刚上楼,一推房门,就看见廖丝蕴夹着香烟斜倚在落地窗前,吐出烟圈,玩世不恭的看着她,白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打开,露出白皙的锁骨。
见状,想想刚刚杨秀凤的话不觉有些讽刺,就他这样,还担心她红杏出墙,给他戴绿帽子?
“母亲都说了些什么?”廖丝蕴缓步靠近,嗓音有些低沉。
“担心你不行。”犹豫片刻后,许诺伊还是实话实说。
许诺伊提步从衣柜中取出外套,拿起床头柜上的车钥匙打算赶往医院。
一回头就被身后的廖丝蕴一搂,圈入怀中。
“要不现在试试?”
廖丝蕴低头,用唇蹭她的耳缘,温热的气息直窜入她薄薄的毛衫内,带着点淡淡烟味。
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她脑海里萦绕,缱绻,诱人。
已经降霜的深秋,仅着单薄毛衫的许诺伊在他的撩情下,浑身滚烫。
她用车钥匙抵着廖丝蕴的胸膛,用力一推,硌的他生痛。
“别闹,有急事,我需要回趟医院。”说话间,她急忙将浅棕色大衣套在身上。
廖丝蕴明白她的工作性质,毕竟人命关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