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薄言凤眸微眯,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一步一步靠近,明明颤抖的随时都可能倒下,却又像极了踏过尸山火海的女王,狠狠地拨动着他内心深处最不为人知的掌控欲。
他想看她破碎哭泣的样子,迫不及待。
霍嫣然明显感觉到景薄言身体的变化,以为他是对自己来了感觉,不死心的娇喘道,“薄言,她好扫兴。”
下一刻,霍嫣然没有等来景薄言的呵护,却被白倾倾一把拉开。
霍嫣然怒喝,“白倾倾,你干什么?”
白倾倾笑容潋滟,可眼底深处却冰冷的没有温度,真没想到,景薄言心里的白月光竟是这样的货色,她勾唇冷笑,一步横跨坐在景薄言的怀里,“霍小姐,我的丈夫欲求不满都把外面的野花野鸡领到了家里,这是我的错,我现在要跟我丈夫亲热,你要参观吗?”
她说着,颤抖的唇瓣迅速落在景薄言的薄唇之上,一触即分。
霍嫣然气的恨不能当场撕了对方,“白倾倾,你要不要脸,你以为你这个样子就能让薄言放过白家吗?你简直是痴心妄想!”
景薄言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小脸,用最冷艳的神色说着最放浪的话,幽香身躯僵硬颤抖,在她吻上他的那一刻,他心里的猛兽就彻底失控。
“嫣然!”景薄言一双深邃如海的眸子牢牢地锁在白倾倾的身上,语气却又异常平淡,“你先回去,我有事要处理。”
霍嫣然呆住,难以置信的喊道,“薄言,你和她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“听话!”
霍嫣然看着景薄言微冷的眼角,自知再纠缠也没有用,反而还会让他反感。
她大方的转身离开,走到门口却又回头看了一眼,客厅的沙发里,男人大手摁在女人的腰上,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,绝对占有欲的姿态,让她的心里如扎了一根刺。
霍嫣然快步出门上车,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,眼底一片森然。
“传扬出去,白家破产清算,白倾倾无力偿还债务,正收笼资金准备跑路,我要让她身败名裂!”
直到外面响起汽车的轰鸣声,白倾倾挺直的脊背才彻底放松,随后就想从景薄言的怀里爬起来,刚挪动一下,腰上的手就猛地用力,她重重的跌坐下去。
“到底怎么样,你才肯放过我爸爸?”
她瞪着一双如火的眸子,一张明艳绝美的小脸带着让人迫不及待想要粉碎的倔强骄傲。
男人黑色的衬衣领口敞开了三颗扣子,野性之中带着致命的诱惑。
狭长深邃的眸子玩味的落在白倾倾的身上,紧接着喉结滚动,眼中翻滚着残忍的森冷欲望,捏紧她的下巴,“白倾倾,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。”
白倾倾的身体陷在沙发里,男人撑着双臂俯身,眸光在白倾倾的胸口肆虐。
从他的眼神里白倾倾仿佛读懂了什么,苍白的脸抑制不住的爆红,秋水般烟雨双眸染上隐忍的雾气,“是不是做了,你就可以让人放了我爸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