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闫静仪房间,见她衣服也没换扑在床上哭,走过去拍打她的屁股,骂道:“跟你说了多少遍,做任何事都要谨慎,戏弄不成虞半烟,及时收手,免得惹火上身。”
给她找了一件干净的裙子,语气严厉道:“虞半烟从小在乡下长大,没读过什么书,没轻没重,要是把今天的事捅到你爷爷面前,你说你爷爷是护着你,还是帮她。”
说起老爷子,闫静仪停止了哭,心中的怒火还是没消,嘟着嘴气愤不平道:“你看看她今天,我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?”
段明娟帮她脱下裙子,拍打她的头,恨铁不成钢道:“她是乡下来的,带着野性,对付她,只能用脑子,不能硬碰硬。”
说着又戳了戳她的头,“记住,老爷子不死,这个家还没有我们母女说话的地!”
闫静仪被骂,有些不服气,“我堂堂闫氏大小姐,难道还要看一个乡巴佬的脸色。就算事情捅到爷爷面前,爷爷也不可能偏帮一个外人。”
段明娟瞪了她一眼,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,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,“她再不是,也是你名义上的嫂子。你可以针对,但不能被人抓住把柄。”
闫静仪对上段明娟的眼神,害怕的缩了缩身子,不服道:“难道我以后见到她还得绕着她走?妈,你到底找了个什么人回来?别到时候坏了我们的计谋。”
段明娟皱眉,对虞半烟今天的表现也是很不喜。
没一点眼力劲。
不过她不相信虞半烟有这个能力破坏他们的计划。
段明娟神色不明,声音很低,“快了。”
闫老爷子的房间里,老爷子躺在凉椅上,身上盖着薄被,混浊的眼白上有一根黑色线条,面色苍老清瘦,跟在陈伯给的相片上看到的有很大的出入。
“奕琛怎么样了?”
整个闫家,也就老爷子对闫奕琛的关心是真心的。
虞半烟喝了一口茶水,没有选择说真话,“陈伯说,闫先生一直都是老样子。”
闫老爷子面上没有任何情绪,混浊的双眼看着窗外,说道:“奕琛二十岁时,在医院保存了精、子,明天我会让人带你去医院做检查,你是他的妻子,闫家不能在你们这里断了后。”
虞半烟低头喝着茶水,勾唇冷笑。
豪门为了后代,还真是做足了准备。
怀孕是不可能怀孕的,别说闫奕琛不会死,就算闫奕琛现在死了,她也不可能去做人工受孕。
虞半烟放下茶杯,语气平谈没有起浮道:“我的事,您应该知道,这样的我,你确定要我生下闫家下一代?”
闫老爷子闭着双眼,面色平静,“就算知晓又如何,如今闫家就如一捧散沙,一扬就散。”
奕琛不醒,他又是将死之人,谁能管制住那个毒妇。
真要把闫家几辈人的心血葬送在那毒妇手中,让他拿什么脸面去见列祖列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