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云皙:“……。”
其实她更好奇的是,为什么他名字那么嚣张,父皇当年还容忍住了,给他高官厚禄,就冲着一点,他就非同一般!
南枝眼见着儿子又把天聊死了,笑嘻嘻的解释:“因为九州的名字是他父亲取的,吉吉的名字是我取的,我没有文化。”
“没有啦,权喆很好听,吉吉也不错。”
“还是云皙嘴甜,会说话。”南枝对他很是喜欢,下意识的给他夹了个大鸡腿,夹完发现尴尬了,他可是现在的皇帝啊!
姜云皙并没有计较。
酒足饭饱,姜云皙从王府离开,正要出门,发现对面府邸的墙上伏着几枚眼线。
就这样正大光明的从权九州的府邸出来一定会被发现,她又退了回来。
恰好权九州要出门,她要了件小厮的衣服,压低帽檐,和权九州一起出了府邸。
“王爷要去哪儿?”
“收租。”
“城外几百公顷的地都是本王的。”
姜云皙觉得意外:“那也不用您亲自去吧!”
他淡淡道:“顺便视察一下。”
“您都租出去了还视察啊?”
他转头看了他一眼:“本王是摄政王啊,对底下的民生情况难道不应该了解吗?皇上认为本王怎么坐到这个位置的,每天舒舒服服的躺着?”
这句话让姜云皙汗颜。
每天咸鱼躺,那不就是她吗?她觉得摄政王好像在内涵什么,并且掌握了充分的证据?
她咳了咳:“那朕和你一起去。”
“随意。”
出了大门,他就上了一辆马车,姜云皙要跟上去,正要掀帘子,却被他用扇子挡住了。
权九州提醒:“您现在是小厮。”
无奈,她只能跟其他小厮一样,跟在他马车边上走。
权九州坐在马车里,煮着香茶,吃着冰镇的荔枝,骨节分明的手执着一本书看着,丝毫没有一点负罪感。
姜云皙跟在马车旁走得口干舌燥,脚底都要磨出泡了,清风掀起他车窗的帘子,看见他怡然自得的侧影,都牙痒痒。
不过这是她自己提出来的,跟着呗,愣是一声都不吭。
后来走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,他才用折扇打起帘子:
“小云子,上来,本王交待你一点事。”
姜云皙这才上了马车,渴得嗓子都要冒烟了,拿起茶杯就咕嘟咕嘟往里灌。
“权九州,算你还有点良心。”
权九州却一脸嫌弃的看着他:“姜云皙,这是本王的杯子,你喝了,本王拿什么喝茶?”
姜云皙擦了擦嘴:“朕都没嫌你,一个杯子而已,小气巴巴的,成大事者,当不拘小节,这句话听过没有?”
可毕竟自己没有经过他允许就喝了他的水的确不对,她把杯子里的水倒了,拿出帕子,仔细将杯沿擦过一遍,又给他续上了茶。
姜云皙出了一身汗,擦完又用帕子擦了擦额头,权九州吸了吸鼻子:“哪里来的香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