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是气,你和司匪这么多年,他偏弄一个长得这么像你的玩意儿来恶心人,真不是东西。」
这两年,我已经足够平静。
可温姝的话,还是生生把那段记忆撕开一道口子。
我似乎又站到了两年前那一幕前。
彼时,和司匪冷战一个月后,我打算服软了。
冬夜初雪,我从医院出来,特意去司匪的私人会所找他。
彼时包间里声色犬马,我推开门。
正好听见有人调侃问司匪:「棠岁呢?怎么换人了?」
司匪懒散倚在沙发,模样清纯干净的女孩儿拿着打火机的指尖细嫩,状似无意地摩挲过他冷硬的下颌,青涩又暗暗撩拨,为他点了唇上的白烟。
他在薄烟升起时挑眉望向门口,漫不经心看我一眼。
目光没有丝毫停留,出口的话,倨傲不屑地散漫:
我要不要一个女人,还需要理由?」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。
深夜的街头,大雪不歇,寒风刮骨地冷。
心底的凉意席卷至四肢百骸,整个人如同泡在冰湖,刺骨寒意呼吸艰难。
司匪最好的哥们周锦追出来:「嫂子,你别生气,匪哥喝多了,开玩笑呢。」
我语气挺平淡:「是吗?」
真的。」他小心翼翼观察我的脸色,解释道:「那姑娘就一小模特,不懂事没分寸,匪哥什么都没做。」
哦。」
嫂子,你……」见我这么平静,他反而有些害怕:「先进去吧,外面冷。」
我静静看着对街,没有动。
那种窒息感逐渐散去时,心口有什么东西也顺势被抽走。
不了。」我轻摇头,唇边露出一丝浅浅笑意:「其实他说的没错。」
京圈顶级豪门司家的长孙,浑不懔的二世祖,众星捧月,矜贵得让人不敢直视。
司匪这样的公子哥,自然有目空一切的资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