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。”凌云烟红唇轻启，轻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，欣赏着美酒的美味，就这一个字已经将林娅的罪行定了，日后定然不在平淡无奇。

“小姐，我们查了，除了酒吧外的小店防盗监控有拍到，道路监控，酒店什么的都没有……”手下站在凌云烟的不远处，余光看着平板里的视频，不得不如实说，“好……好像是被人给删了……”

“蠢货……”凌云烟一听这话，手里的高脚杯砸向了手下，气得胸口波涛起伏，该死的，难道是昊天他……不，一定不是的，直觉否定了心中的想法，挥手让手下出去。

手下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，赶紧退出书房。

半夜一点，林娅拿着柳姨给的一千块费用，感叹真不容易，满足的笑了，等凑够房租和生活费，就不用再来了，刚把钱放好，书叶就来了。

“柳姨，让我今晚就住这儿，要不我送你回去？你一个女人这么晚回去，我也不放心啊！”书叶靠在休息室的门口，看着把头发绑起来的林娅，不同之前衣着性感，眼神微暗，随后一笑掩藏住。

“没事，我和连月一起坐黑豹的车回去。”林娅看着连月从洗手间回来摇了摇头，拒绝了书叶的提议，拿着挎包越过书叶，提醒着他，“你第一天试用期要好好表现，否则流落街头可就没人捡了。”

书叶也不坚持送她们坐上黑豹的车就回了酒吧，看着空荡的舞池，回想起林娅那晚在舞台上跳舞的模样，端起一杯酒，仰头喝点，回房间休息。

第二日，林娅照旧先去发传单，到了下午五点就去莱夜酒吧，帮忙打扫卫生什么的，晚上依旧穿着清凉的衣服送酒，日子倒是三点一线的过着。

就这样又过了一星期，这是最后一天，林娅一早就算好的每晚一千，只要过了今晚，除了房租，她还能剩六千，然后她就可以去找工作了。

林娅小心思算得挺好，可是忽略了一句老话，人算不如天算。

“喝口水，休息下。”书叶看着林娅又要端着酒出去，赶紧拦了下来让她坐下，递了杯水给她，这人是为了钱就不知道累了吗？

“谢了。”林娅接过来一口喝光，抬手擦掉唇上的水渍，抬头看着书叶，愣了一下，发觉书叶比以前有些不同了，依旧是那张脸，可是为什么会感觉不一样了？

林娅笑着拍了拍脸，真是忙昏头了，忽然想到今晚过了，以后可能不会再来了，招呼书叶低下头，“我已经凑够钱了，明天我就不来了，你自己小心点。”

书叶早就知道林娅不会甘心待在这种地方，离开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，笑着点了点头，在林娅耳边开玩笑似的大声回应着，“没事的时候，记得来看看我是不是还活着。”

林娅跟书叶混熟了也不拘谨，一拳捶在书叶的胸口，哪有人咒自己的，书叶吃痛的捂着胸口，眼神委屈的控诉，这下手也太狠了，林娅瞪了回去，不狠点怎么长记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