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,就像我无论怎么弹都不会。”
说着,她居然坐上了凳子,自顾的开始弹琴,嘴上说着像是在维护我,可伸手就弹了一曲难度十级的钢琴曲。
听得在场的人直接拍手称绝,问她怎么会弹这样高难度的曲子。
她却不好意思的低头,一脸无辜:“真的吗?真的很难吗?我不知道,只是雨烟小姐在学钢琴时,我在旁边打扫卫生不小心听到了。”
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偷听的......”
就这样,有了我的衬托,她成了宾客口中艺术天分极高的才女,而我是那个花了重金培养,一事无成的蠢货。
呵呵,真是讽刺。
不过这一世,你以为你这种小偷还会像上辈子那样风光无限吗?
你想多了。我可是特意为你今晚的表演,练习了无数遍弹棉花。
李佑知坐在钢琴面前的同时,我掏出了手机录像。
只见她双手轻轻的抚摸过琴键,闭上眼睛凝神沉思。
片刻后,抬起手落在了琴键上。
“弹......弹棉花喽......”
“噔噔噔......”
一旁的人皆是面面相觑,满脸黑人问号:“靠?她在弹什么?怎么还唱起来了?”
“好耳熟啊。好像在哪里听过。”
周围的人显然呆住了,李佑知还没意识到自己弹的什么,完全沉浸在音乐中:
“弹棉花呀,弹棉花半斤棉弹成八两八哟。”
人群中不知谁认出了她,尖叫一声:“啊,又是她,这不就是上次唱歌鬼叫那个女的吗?”
“她该不会是疯了吧?”
宴会厅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嘲笑声,钢琴声和李佑知的歌声瞬间停止,李佑知反映了过来,震惊之余全是不解。
隔着老远,仿佛还听到她歇斯底里的争执声,可她身边却空无一人。
别人不知道,但我猜她应该是和她那个所谓的系统争吵起来了。
紧接着,李佑知像是丧失了理智一样朝我冲过来,指着我的鼻子怒骂:“是你对不对!你都知道了?是你故意让我出丑的!”
9.
我真是被气笑了。
她是怎么做到如此厚颜**的?
还没等我说话,周围人开始为我忿忿不平:
“这位保姆,不是你说你自己说你弹琴技艺牛逼,非要上去表演吗?现在倒还怪起别人了。”
“就是啊,打肿脸充胖子,太搞笑了。”
“我说顾雨烟,你家这保姆有点意思嘛,这种场合也不是她这种人该来的,这你也能忍?”
李佑知听完,像是被触到心底最玻璃的自尊心似的,尖叫着嘶吼:“顾雨烟!你满意了吗?看到我出丑你满意了?”
不是大姐,你到底哪里来的底气?让你在我面前叫嚣,看来我真是平时对你太过仁慈,让你分不清主次。
面子给多了,连狗都觉得自己是狮子。
我站起身,一巴掌甩到了李佑知脸上:
“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?你算什么东西,也敢对我颐指气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