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怀中落空,傅廷西有一瞬间的不悦,他眯着眼冷淡地让人拿出张支票递到盛向晚面前,嗓音低沉:报酬。
盛向晚有些好笑,快两年没有见过这么实际的报酬了。
一旁的酥酥咽了咽口水,跃跃欲试地探出手,却被盛向晚握住,她笑着道:
不用了,这位先生,只是小事情。
她握住身旁小财迷的小爪子,和男人告辞:我们还有事,先走了。
说完,盛向晚牵着气鼓鼓,有些不服气的酥酥离开。
傅廷西凝视着她的背影,目光越发地幽深。
就在这时,忽地,一场盛家寿宴的邀请函从奶团子的身上落下。
傅廷西走过去捡起邀请函,眸光微动——盛家?
此时,医院的救护车赶来,他让人把老爷子送到医院,随即忽地响起什么,淡声吩咐:今天,盛家老爷子有寿宴?
助理微讶,这种小人物的寿宴先生怎么会感兴趣?
他恭敬地点头:是。
傅廷西忽地起了兴趣:开车,去看看。
而另一头。
盛向晚带着儿子打了车,报出了盛家的地址。
五年了。
她还是第一次被盛正则恩准回到盛家。
五年前,她被毁容,遍体鳞伤地被送到乡下,近乎九死一生,名誉全失。
盛正则从来没有过问一句,任由盛瑶找来看护她的人一遍遍折磨她。
可如今,在他五十岁寿宴之时,却把她叫回来赴宴,恐怕这用心并不纯。
酥酥,一会在晚宴上不许乱跑,也不许随便拿别人当小白鼠。
盛向晚担心儿子搞事,正色叮嘱道。
她这个宝贝儿子,不仅智商其高,医术绝妙,惹事的能力一流!
现在盛家来意不明,她必须要保证儿子不出事。
酥酥多少知道些盛家和妈咪之间的过往,狡黠地眨了眨眼:放心,妈咪,只要人不犯我我一定不犯人。
但是要是有人让他和妈咪不高兴了,就别怪他咯!
盛向晚没有听出儿子的话外之意,只是等着赴这场鸿门宴。
她正想着,不一会,车缓缓停在了盛家的门前。
盛向晚抬起头,看着盛家熟悉的门牌,漂亮狭长的眸底掠过丝冷意。
五年了。
不管盛家有什么企图。
他们是该好好算清楚这笔账了。
就在她踏入盛家宴会的同时,大厅内,围绕着盛瑶的一小挫名媛正如众星拱月般追捧着盛瑶。
瑶瑶,你今晚可真漂亮,我看秦少眼睛都快挪不开了。
穿着一身名贵礼服的盛瑶越发满意,状似不经意般娇笑着道:没什么啦,毕竟今晚是爸爸的寿宴,再说姐姐也要回来了,当然要打扮得隆重点啦!
她的话音一落,纷纷的议论声响起。
你是说盛向晚要回来?那个水性杨花的盛向晚?秦少的前未婚妻?
真的假的?不是说她差点给秦少带了绿帽子?这种女人也配回来祝寿!
就是,当初不是说她都毁了容,一个毁了容不干不净的女人出现在这,可真晦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