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悦悦更紧张，“他说让我跟在你身边，能学到东西。”

宁瑟将文件合上，淡淡嗯了声，随后指了个工位，“你去那。”

总裁办公室的秘书和其他的秘书不一样，加上宁瑟总共也才三个人。

现在多了个黎悦悦，只剩下最偏的位置给她。

黎悦悦脸上明显僵了下，但又很快调整好情绪。

宁瑟见她欲言又止，问：“还有事？”

黎悦悦咬着唇，摇摇头，“没有，谢谢宁瑟姐。”

宁瑟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一会，突然开口：“你和宋晔到哪一步了？”

黎悦悦像被人抓住尾巴似的，缓缓睁大眼睛，惶恐的看着她，不安解释。

“我和宋总只是上下级，宋总是个很好的老板，宁瑟姐，你不要误会。”

凌华的人都知道，宁瑟不仅仅是宋晔的秘书。

私底下有不少人都在猜测宁瑟什么时候才能正式上位，成为凌华的董老板娘。

宁瑟神情依旧没变化，她看着黎悦悦说：“别紧张，只是想提醒一下你，宋晔的新鲜感不会超过一个月。”

黎悦悦咬着唇，眼眶突然就蔓了红，看着像受惊的兔子似的，楚楚可怜。

宁瑟眉心微蹙，正想开口，就听见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
随后，男人冷清的嗓音传来，“黎悦悦。”

宁瑟抬头，看见宋晔过来，他长身玉立，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令人难以忽略的贵气。

黎悦悦吸了吸鼻子，没抬头，声音很闷：“宋总。”

宋晔一顿，随即垂下眼眸细细打量着她，黎悦悦始终低着头，躲开他的视线。

宋晔没什么耐心，眉头紧了下，语气沉了几分：“抬头。”

宁瑟就坐在旁边，淡定从容的看着黎悦悦欲拒还迎的抬起头，露出那双红彤彤，一看就受了委屈的眼睛。

宋晔眯了下眼，随后扫向旁边的宁瑟，屈指扣了下桌面，嗓音微冷，“解释一下？”

宁瑟面不改色，她抬眼看向黎悦悦，也问：“解释一下？”

黎悦悦眼眶更红了。

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拉了下宋晔的衣角，“不是的宋总，我是隐形眼镜有点不舒服，和宁瑟姐没关系。”

宁瑟视线落在黎悦悦拉着宋晔衣角的手上。

宋晔向来不喜欢旁人碰他。

黎悦悦似乎也发现了不太合适，立马松了手，宁瑟也就把视线收回来。

她拿起桌上的一张请柬，淡声道：“昊然集团董事长儿子的成人礼，地点在……”

话没说完，被宋晔打断，“你自己去就行。”

他转身往自己的专属办公区过去，还顺便将黎悦悦一起带走。

宁瑟低头将请柬收好，还能听见宋晔极寡淡的嗓音：“不用怕她。”

宁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怕的，不过丽萨的事情她得去问一下。

丽萨是秘书处的副处长，办事能力很强，却突然被辞退。

只不过。

她看着巨大的玻璃格挡里面，黎悦悦红着脸站在宋晔面前的模样，决定还是再找时间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