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不用担心,这席家平日就两个少爷,而你嫁的人是二爷席泽昊。”
听着萍姨的介绍,安伽在她的搀扶下,闻着满屋子的檀香,进了一间卧室。
“席家虽然家大业大,可这思想啊,还是受老太太叶竹九的影响,古朴的很。所以你嫁过来也只能穿着红嫁衣,就连这头上的盖头啊,也得等二爷过来给你掀开。”
萍姨吩咐完后,便离开了卧室。
安伽独自坐在诺大的床上,倏地低头一抹苦笑。
她这一等,就坐到了天黑。
屋子里的光彻底暗下来,她透着红盖头什么也看不见时,却听门口传来一道声响。
安伽紧张的咬唇,十指更是纠缠在一起。
脚步声逐渐靠近,她的心脏狂跳不已。
就在这时,感觉面前一阵微风拂过,她的盖头被人掀开。
安伽微楞的看着眼前的男人,可还没等她看清那人的容颜,便被推在了床上。
后背刚着床,她便皱起眉头。
男人压在她的身上,却只听女人小声开口:“疼——”
“哪里?”席宗尧刚从外面回来,声音还冷冰冰的。
“下面硌——”
安伽刚说完话,整个人便被男人抱起来。
她能感觉到,男人只用一只手臂便将她抱起。
甚至,她的屁股就坐在男人有力的手臂上。
又是一阵风拂过,男人大掌一挥掀开红被。
看清下面是什么东西后,席宗尧薄唇缓缓勾起,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些许趣味:“早生贵子,着实古朴!”
安伽脸色绯红的看着男人的侧颜,她其实看不清,可还是能感觉到男人很英俊。
刚才的八个字落在她心尖,勾起她脑海中的回忆。
“是你吗?席先生——”
“你认得我?”席宗尧微微侧首,好看的眉峰轻轻挑起,让人看着着实心动。
安伽不敢与他对视,慌乱间垂下脑袋:“那晚,江镇酒吧——”
席宗尧看着女人白皙的脖颈,眸色略显暗沉。
他炙热的手掌拂过女人的后背,手指灵活地解开她身上嫁衣的扣子,目光却始终落在稍显慌张的安伽身上。
“你的名字。”
安伽当他忘了自己,便红唇微开,将自己的名字念出来。
可尾音还没落下,男人的唇就覆了上来。
一吻缠绵,抽闲呼吸间,席宗尧唇齿微动,轻念道:“安伽,这次我记下了。”
整夜痴缠,红嫁衣坠落在地,交接着男人的白衬衫。
那着了床脚的袖子,随着床身的摇晃,也微微颤抖,像极了此时的安伽。
翌日清晨。
安伽醒来时浑身酸痛,身边也没了男人的影子。
她坐在大床上,手指轻轻触碰零散的红枣花生,嘴角蔓延着笑意。
若是席先生那样的男人,这往后的日子也没什么好抱怨的。
可外面的人都说席泽昊是天生瘫痪,但昨天男人抱她的动作那么有力,又怎么会——
想到此,安伽的脸色微微有些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