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会上的人都主动前去找顾礼扬攀谈,包括阮楚身边的刘青山,刘青山一个人去也就算了,非要还拉上她,对阮楚的婉拒就像是没有看见一样,这让阮楚十分苦恼,要知道她现在最不想要见到的人就是他了。
顾礼扬面对出现在这里的阮楚,没有任何惊诧,像是在他的预料之内,手里拿着酒杯,很少看她。
阮楚陪了一会儿,就以去卫生间为理由离开了,走到洗手间里,用凉水拍打着脸。
她双手撑在洗手台上,仰面看着镜中的她自己。
女人目光混沌,早已不再澄澈,因为宴会中的气氛,两颊也升起了细微的粉红,有泪水在眼眶中流了下来。
看着光芒万丈的顾礼扬,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会想起以前干净的男孩儿陆远潇,这是她这几年里悲痛生活中的唯一慰藉,可是,顾礼扬到来,就好比陆远潇亲手毁了印象里男人的纯良面具。
没了慰藉,她只感觉到疲惫。
阮楚在洗手间里呆了好长时间,最后收拾好心情,又对着镜子补了一个淡妆,才慢慢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不管怎样,在外人眼里,她还是那个坚不可摧的阮楚,坚硬外壳下的伤口,只能留给她在夜里独自舔舐。
刚一走出洗手间,她就感觉胳膊被人拽住,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禁锢在男洗手间的隔门里,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正是顾礼扬。
阮楚顾忌着周围可能有其他男人,压低声音凶斥:“你干什么?”
“我干什么?”
顾礼扬伸出食指抚摸着女人的娇嫩的唇瓣,上面才存留中齿咬的痕迹和陌生男人的气息。身上的血液都叫嚣着施虐。
男人的身子狠狠的压在阮楚的身上,伸出一只手将女人的两只胳膊禁锢到一起抬到头上面,另一只胳膊在阮楚的身上上下其手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。
“你忘了吗?那个晚上,我也是在这种地方要的你,怎么,刚过去多久,那个时候的骚浪劲儿没了?”
“我记得那时候你可还是很享受的,一直抱着叫我不要停……”
男人的情欲早已被撩起,骨节分明的大手故意在阮楚的身上游走,阮楚又羞又臊,想推开他的胳膊,到了他的胸膛上,却是柔软无力,像是故意引诱着顾礼扬,内心深处也已经有了反应。
顾礼扬的手仿佛是一个火球,所到之处尽是撩拨之意,阮楚被刺激到身子微微一颤。
“呵,原来一点没变,还是一样的骚。”
“求求你,求你别说了。”
阮楚感觉身上处处都叫嚣着渴望,她已经放弃反抗了,开始放纵身上男人为所欲为。
顾礼扬看着女人晕红的面色突然失去了兴致,在关键时刻抽身离开,走到洗手台前,冲洗了一把脸,整个人更加清明了一点。
阮楚紧贴着隔门丢坐在地上,目光呆滞的从缝隙中看着顾礼扬一处都不放过,好像是被沾上了污秽一样,思维逐渐清醒过来,紧接着涌上来的就是满满的羞耻感。
寡妇偷情声太大, 单身小伙子偷窥现场起反应,趁她一人时强要了她
紫藤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