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4-04-14 编辑:小编
而陆离正波澜不惊的坐在老板椅子前,见我来,只微微挑了眉。
我三两步就走到他跟前,十分愤恨的瞪着他,说:“陆总,昨晚的事,你就不打算给我个解释吗?”
陆离抬了抬眼皮子,不屑道:“解释什么?”
我看着他人鬼不惊的样子,咬碎了一口银牙,抬手就想甩他一耳光。
但手刚伸过去,就被他生生扼住手腕,他眸光一滞,狠劲滑过,我直接被他用力一甩跌坐在地上。
屁股八成是摔肿了,钻心一般的疼让我眼泪汪汪。
还不等我发作,又一道黑影滑过,脸上被挨了一下。
我愣了两下,才发现刚刚砸我的是黄色信封袋子,里面装着厚厚一沓钱,外面撒出来几张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我捂着脸,声音里都满是恐惧。
陆离轻哼了一声,目光里尽然是不屑:“拿着钱,自己滚出去!”
我捡起地上的钱,丢了所谓的尊严,然后还把门给陆离关的一丝不苟。
关门的一瞬,我听到陆离冷冰冰的看着我,骂了一句。
我紧紧抓着手里的信封,生怕会被别人抢走一样。
陈大海的名字手机屏幕上闪烁着,我按下挂断,然后直接便打车到翠苑路76号。
一进门,我便听到陈大海粗鲁的喊骂声:“你他妈竟然敢挂老子电话,信不信我弄死你?”
陈大海是我的继父,我亲生父亲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出车祸死了,我妈带着我嫁给了他,后来还和他生下了个妹妹陈萱。
在我岁月经初潮的时候,陈大海想对我进行不可描述的行为,我妈见了,生生用剪刀剪断了他的命根子。
我妈进了监狱,被判了十年。陈大海后半辈子都休想再碰的了女人。
两败俱伤,谁也没落到好。
也是从那晚起,我对那方面就产生了恐惧感,甚至是对男人的触碰都会生出要命的恶心感。
如果不是因为陈萱还小,我早就带着她离开这个恶心不堪的家。
我在路上便将钱存了一部分到卡里,留了五千给了陈大海。
他混浊的眸子迸发出贪婪的光,将那被烟熏黄的油腻手指伸到口里点了下口水,站在大门口便数起钱来。
我趁他数钱的功夫去里面找陈萱,她今年才刚刚六岁,却瘦的皮包骨,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两多余的肉。
她坐在地上,旁边是几个破烂布娃娃,见到我时,黑色的大眼睛里却满是恐惧。
“萱萱,我是姐姐呀。”我蹲在地上,双手想要去抱抱她,但她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。
妹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我心知肚明。
我关好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用钥匙打开,陈大海铁青着一张脸走了进来:“大白天锁什么门?”
我下意识的便往后缩,心里的不安成倍扩大着。
“你是不是陪男人睡觉去了,一下赚那么多钱?”陈大海贪婪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逡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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