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10-12 编辑:小编
只见奶奶皱了一下眉,手里的旱烟狠狠的敲在了桌子上,对二婶有些愤怒的呵斥道:“老-二媳妇,你要干什么!是不是当我这老太婆死了 ?”
奶奶的身份显然在二婶心中分量极重,只见二婶立刻闭上了嘴狠狠剜了我一眼后扭头对奶奶说道:“妈,我……我没有……只……只是这鬼丫头……”
“行了!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!”奶奶不想让这场矛盾继续激化,只见她三言两语的将二婶一家打发走后对我严肃的说道:“江雪,你说你刚才看到了什么?”
我被二婶刚才那气势早已吓破了胆,只见我愣愣的站在那里久久也没有在说一句话,奶奶双眼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后,竟重重的叹了口气,随后坐在了椅子上开始一言不发吧嗒吧嗒的抽起了旱烟。
当天下午我爸就火急火燎的从市里跑了回来,在我还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时,我爸就一手拖着行李箱,一手拽着我踏上了去往市里的汽车上。
许久以后我才知道,原来我说完这句话的第二天,二婶家的弟弟真的死了。
那天早上二婶带着弟弟一起去赶集,第一次坐车的弟弟充满了好奇,二婶一个不留神,弟弟就把头伸出窗外。
不知是弟弟命里有这场劫,还是我的嘴实在恶毒,弟弟的头瞬间被一辆从后面超车的大货车给活生生撞断了。
那死相完全就是我之前嘴里所描述的样子,没有头,只有身子……
也正是因为这件事,二叔二婶一家对我的也是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,觉得是我夺走了我弟弟的命。
回到市里的我,日子也并没有变得有多好,甚至我开始夜夜做起了噩梦。
不是梦见被装断头的弟弟,就是梦见一个头戴面具的男人。
每次梦醒我都会头疼欲裂,久久无法再次入睡,我的状态也越来越差,每天都是昏沉沉的状态。
我父母担心我这样下去会出事,最终还是听从了奶奶的意见,将我带到了这里最有名的神婆家里 。
那神婆看到我第一眼后,尖叫一声后退连连,甚至话还没说就想要将我们一家三口推出门外。
在我父母苦苦哀求下,那神婆连门都没开,只是在门内冷冷的说了句:“这祭品的因果,我可背不动,你们另寻他处吧!”屋内便再无声息。
那神婆的话,我也听在耳朵里,但我不明白什么意思,不过从我父母的表情来看,我便知道了这件事必然异常棘手。
三日后,一向从不来城里的奶奶竟出现在了我的家中。
此时奶奶的手里多了一个吊坠,看形状似乎是某野兽的牙齿,通体的绯红色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。
奶奶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将那枚坠子戴在了我的身上。
说来也奇怪,自从那坠子放在我身上的那一刻开始,我夜夜噩梦的毛病竟彻底好了,只是我几乎每个月都会梦见一个带面具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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