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4-03-24 编辑:小编
他行医走南闯北这么多年,也没见过她这么瘦小,竟能不吃不喝,一口气吊到现在的!
船舱里的何酥酥,感觉身子灼热,整个人发烫,再发冷,反复发烫发冷,就是醒不来,也丝毫感受不到外界的情形。
舢板外面,冀州总兵已经在侯着了。
“苏兄好人做到底,人是你救上来的,你将她抱入冀州总兵府邸去,也无大碍!”施针人朝苏时闲拱手。
他不去广陵,只是坐顺风船到沧城的。
苏时闲立在舢板上,青墨色的衣裳垂到穿着黑靴的脚踝边,被风吹动衣角,面上无波无澜,神色淡然,俊美异常,宛若神人。
若不靠近细看,都看不出他眼里时刻藏着的凌厉坚定。
舢板下面就是集市,已经有不少女子妇人驻足停留了,眼光似乎看到船上有两个神仙似的。
“那女子,福大命大!挨了这些日都还活着,难为苏兄上心,日夜衣不解带照顾着,我这个医者自愧不如!”施针人挑了挑狐狸眼,有些猜心思,“她这几日在船舱里闷着了,或许出来透口气,说不定就好了!”
他与苏时闲相识以来,从没见过苏时闲身边有过女子,也从没看出来苏时闲对女子感兴趣过!竟没想到苏时闲会入水救下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子。
“你在京城都赫赫有名,怎么出口还是说不定?她平安不平安你还不能确定?”苏时闲眸光窄了窄,转身便进了何酥酥睡的舱房里。
留得施针人愣了愣,他竟如此担心那女子?
众人太多,只怕这样将女子抱出来,会损了那女子的清誉,得把人轰一轰散才好!
想到这里,施针人准备下去哄散看客。
“墨兄!你我数日不见!你却迟迟不下舢板来!今日去了府上,你一定要自罚三杯!”舢板下的男子,是陆府嫡子陆锦帆,眉眼清秀,一双杏眼里透着的,还有几分天真。
冀州总兵看着自己的儿子对刚下来的墨神医说话,毫不尊重,他一个劲儿使眼色,也拦不住。
前面好歹是皇帝见了,都要礼待的墨神医,人家难得来沧城一次,他这逆子,也不知道收敛收敛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性子,不知道说话要尊重点?
墨凌西看了一眼毕恭毕敬的冀州总兵,心底会意,勾了勾狐狸眼,露了淡笑,“我与陆少相识,虚礼不必了!只是……”
说着看了一眼身后的船舱,示意道,“苏家老太师的公子,太傅大人救下一女子,恐怕要在贵府歇一日,周边人多眼杂,怕丢了姑娘的清誉。”
此话一说,总兵和身边的庶长子,即刻会意,命士兵将人都遣散了,只留下方才跟墨凌西打招呼的总兵嫡幼子陆锦帆,正觉得扫兴,与墨凌西告别。
墨凌西有事,自不能去总兵府邸,已经先行离开了。
苏时闲不喜女子,身边服侍的人,也不曾有丫鬟,身后只跟着两个小跟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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