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为他虽然用了武力，可其实他心中还在想着这件事情若是闹大了其实也着实不太好。

毕竟几个兄长都千叮万嘱，只能暗中保护。若是被他们晓得了自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，还不知要怎么处理呢。

没成想卓笙歌这突然的出现，三言两语便将赵公子一切的理由都给变成了废话。更有甚者，还算是实打实的拿住了他的把柄。实在是解气的不得了！

卓笙歌一向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被认出来，她正想说少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，没成想楼陵却已然先道：“卓小姐实在不必否认，小王虽然不才，可还没糊涂到连人都认不全的地步。何况，卓小姐才名远扬，实在不是小王想不认识就能不认识的。”

这就是摆明了要找茬的意思了？

卓笙歌一愣，还没反应过来，身边的凌弄风已然笑道：“十皇子好兴致，只是这种地方，似乎不是十皇子您该来的吧？”

凌弄风的眼睛微微眯起，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。

既然摆开了，那再否认也就矫情了。

卓笙歌有些尴尬的看看楼陵，纠结的开口：“小女子素来喜欢胡闹……十殿下……”

“贤弟放心，小王可素来听闻十皇子一向最是聪明的。”

凌弄风的意思很简单，你知道我们，我们也知道你。这逛窑子的事情，咱们还是心照不宣的好。

楼陵难得聪明的理解了一回凌弄风的意思，然后他再次让卓笙歌愣了一把。

他弯腰认真又给卓笙歌鞠了一躬，诚恳的道：“既然卓小姐愿意认了，那今日之事，还要多谢卓小姐为我和方姑娘解围，如若不然，只怕还真要惹出一个不小的麻烦来。”

虽说这赵公子的确是个无赖，但是若真要解决，卓笙歌也不觉得楼陵会怕他。只是这小子这般没有皇子的架子，还能这样和她一个小女子道谢，倒着实让卓笙歌有几分意外。

“殿下实在不必多礼，我与方姑娘同为女子，方大人刚正不阿却身遭不幸，小女也是有所耳闻的。这点举手之劳，能帮也还是要帮的。”

卓笙歌一句话还没说完，楼陵已然上前一步，颇有些激动的道：“你也觉得方大人是冤枉的？”

卓笙歌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，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：“方大人素有贤名，这京城之中谁人不知。只是这朝中大事，小女无权置喙，便也只好在这微末小事上尽一点绵薄之力了。”

一语罢，楼陵的手突然大力朝着卓笙歌的背一拍，几乎将卓笙歌给拍的岔气。

这话说的楼陵都有些失神的呢喃自语：“连卓小姐都知道方大人的人品，只可惜父皇和八哥……”

他的眉眼之间有一丝难掩的惆怅，卓笙歌有些发愣，刚想问一句你说什么，却见这没心没肺的小王子一瞬间已经又多云转晴一般，眉开眼笑了。

“哈哈，我就知道卓小姐不是一般的小女子！你这朋友，我交定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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