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秃秃老师在讲题，左源突然敲敲莫唯歌的桌子，瞄了一眼老师，小声说：“喂！你每天这样不累吗？”

学霸模式中的莫唯歌继续看着黑板，小声说：“别说话，听课。”

尽管这样，严秃秃老师还是听到有人说话，他停止了讲课，眼皮都没抬一下：“左源和莫唯歌，又在说话！”那神一般的听力啊！

莫唯歌羞羞地低下头，看着书；左源傻乐了一下，拿了本语文书装着看；老师继续讲课。

见莫唯歌又没了动静，左源又敲了敲桌子：“你喜欢堆雪人？”他就喜欢在数学课上这种紧张的氛围里玩刺激。

莫唯歌白了他一眼，写了张纸条：“关你什么事？”递给左源。

左源接着下文：“哈哈！你想知道推倒你雪人的真凶吗？叫声哥，哥告诉你！”

莫唯歌看着他那七扭八歪的字体撇撇嘴，真丑！

“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？”莫唯歌反问。

待她看到左源那贱贱的笑容时，才反应过来，没忍住，就大喊了出来：“那个坏蛋是你？”

当左源看到莫唯歌瞪大眼睛时，就想把她嘴捂上，可惜晚了，还是让她喊了出来！

这时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莫唯歌那一嗓子吸引了过去。

只见——左源捂着莫唯歌的嘴巴。

严秃秃老师的眉毛都快立起来了：“左源、莫唯歌！你们俩起立！”

莫唯歌站起来，瞬间感到无地自容，恨不得钻地缝里去。

严秃秃生气了，这下课可上不了了。同学们都看热闹，只是介于老师在，他们不敢拍手叫好，也不敢大笑。

“这是课堂！莫唯歌怎么还骂人呢？还有左源，你那是干什么呢？刚才就提醒过你们别说话！你们可倒好，这还喊上了是吧？扰乱课堂，你们出去罚站！”

……

下课铃声响起了，严秃秃把两人叫进办公室。

左源“嘿嘿”一笑，他已经知道要干什么了。

站在办公室里，莫唯歌觉得自己的汗毛都是竖着的。

老师训完话，最后还加上一句：“……今天放学你们留下打扫厕所，明天我去检查！”

那句话就像块大石头压在莫唯歌的身上，把她压蔫了，一下午都没怎么说话。

放学后，莫唯歌让阮绵绵先走了，她和左源还要留校打扫厕所呢。

等到他们这个楼层没有人时，左源拿上扫帚和拖把，还很熟练地告诉正在写作业的莫唯歌：“你戴上胶皮手套，提着水桶去打水，一会送到厕所。”

然后走在莫唯歌前面，自顾自地说：“真好，没想到哥今天还有个伴儿！”

莫唯歌刚提起的水桶差点扣在左源的头上，她瞪了左源一眼：“左源！这都是因为你！”她都不能回家了。

“哈？因为我？谁让你喊那么大声？”左源不服气，转过身来，看着莫唯歌。

莫唯歌一时语塞，的确是这样没错。于是她不甘心的翻起旧账：“你……跟你也脱不了关系，我的雪人就是你弄坏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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