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4-02-28 编辑:小编
县令一声令下,衙役上前将她拖开,直接带到了公堂偏室,下令案件不结束,不能出来。只剩下周发财,现场就安静了许多。
县令一敲惊堂木,叫了声“肃静”,等公堂外的看众都安静下来,才问我,“那信可还在?”
“不在,奴家看过之后就毁了。”
“那对牌呢?”
“奴家出来之时,已交还周宅管事。”
县令似信非信地点了头,命令衙役带了一个人上来,那人我并不认识,但当县令问他当日是否有人交还对牌给他的时候,他坚定地回答是。
接着,县令又让人带了一个身着紫衣的女婢上来,指着她问我,“谭氏,你且看看,当日婢女,可是眼前人?”
身旁胆怯的女婢,低垂着头。我半弯身子,看了她的相貌,有点儿印象又不确定。当晚周宅前院忙碌,不少的丫鬟婢女来回穿梭,我路过的时候,不定就遇到过什么人,这婢女,也有可能是其中之一,但要说她是给我送信的丫鬟,我还不太确信。
一旁的周发财,却在这时候微不可察地朝婢女使了眼色。我抬了抬下巴,转了转眼珠,问她,“你可记得,当日那封信哪只角有折痕?”
婢女一听,抬头错愕地看向我,“奴……奴婢没注意。”
“没注意?当时你穿了什么衣裳?”
“紫衣。”
“我的丫鬟穿了什么衣裳?”
“青衣。”
前两个问题,这婢女回答得一点都不迟疑,我绕着她走了半圈,靠近她的脸,又问,“那你可有注意到,你见我时,我穿的是何衣裳?”
婢女突然扬了扬眼,对上我审视的目光,又迅速低下头,哆哆嗦嗦说,“姑娘当时穿的,是比舞时的五……五彩衣……”
“你说谎!当日给我信的人,根本不是你!”听到这句话,我已经完全确认,这婢女,根本不是那个紫衣婢女。当时我穿的,还是在客栈里换的绿罗裙。
我语气强硬,显然把她吓了一跳。台上的县令,更是脸色大变,指向周氏夫妇,“这是怎么回事!”
“小桃!”周发财叫了女婢一声。
叫小桃的婢女,立即跪倒在地,朝县令大喊,“大人!谭姬姑娘血口喷人!当日……当日奴婢并没有给谭姬姑娘信,是谭姬姑娘托奴婢给我家少爷带信。我家少爷当日一拿到信,就立即去了后院假山!”
“若真是如此,你连我的丫鬟穿的衣裳都记得,为何记不得我当日所穿衣裳?难不成你是闭着眼睛看我!”
我冷眼看着眼前狡辩的小桃,接连质问她。
周家人一心想我死,怎么可能让人给我翻案。周家奴仆无数,那日给我信的婢女普通得不得了,我根本就没多少印象。信有没有折角,别说她记不记得,是我也记不得。问她那么多,只是想让她自乱阵脚!
“小桃!说实话!”周发财怒瞪着小桃,看似在责难她的犹豫,真正的明眼人,又怎么会捕捉不到他眼角的示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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