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4-01-25 编辑:小编
他身形有些不稳,俊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色,额头冒汗,眼角也有些猩红。
姜初宜直觉危险,她合上电脑想将人请出去。
“你喝了酒?”
姜初宜边问边不动声色地拉开了房门,“王——唔!”
王婶两字都没来及喊出,她唇上一疼,岑宴忱居然直接堵住了她的唇!
“你……”
姜初宜惊得想推开,岑宴忱却更用力地吻着她。
岑宴忱身上很烫,也搂得她很紧,根本不给她挣扎的空间,将她压在门边夺取着她的每一寸呼吸。
姜初宜挥着拳头想打他,手也被他摁在了门上!
男女力量悬殊,姜初宜被压制得完全没法动弹,也没法说话,她感觉自己快要缺氧窒息了,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央求声。
听到央求,岑宴忱非但没有停下,还如同受了什么**一般,在她唇上狠咬了一口——
“啊!”
在姜初宜痛叫声中,岑宴忱松开了她的唇,可不容姜初宜有喘气的时间,岑宴忱将她整个人往上提起,想咬她脖子!
“太太——”王婶听到声响急急地上了楼。
当看到岑宴忱姿势暧昧地搂抱着姜初宜、脑袋贴在她的颈边,整个人顿时傻住了。
“王婶,帮……”
“下去!”岑宴忱捂住姜初宜的嘴,声音嘶哑地命令。
王婶虽担心太太吃亏,但她也不敢多留。
毕竟是人家小夫妻的事,她一个做佣人的,着实不适合呆这儿。
王婶赶忙走了人。
“放开我!”
姜初宜趁岑宴忱分神推开他,拉上了自己的睡衣带。
岑宴忱重新抵着她,骨节分明的长指摩挲着她破皮的唇瓣。
沙哑的声音里透着丝丝魅惑,“姜初宜,是你让奶奶在汤里加的料吧?”
奶奶送来的汤里加了料?!
难怪岑宴忱身上这么烫,却没有酒气。
还好她没有喝,不然两人就是天雷勾地火了。
还怎么好好的离婚?
思索间,岑宴忱的手已从她嘴唇滑到了下巴。
姜初宜打掉了他作乱的手,冷静道:“我帮你打电话叫医生。”
说着她想去拿手机,岑宴忱却再度将她拉入了怀里。
“叫什么医生?姜初宜,你总怨我不陪你,又借奶奶的手下药,不就是在等这春宵一刻?既然如此,我成全——”
“啪!”
岑宴忱话没说完,姜初宜脑子一抽,一巴掌就甩上了他的脸颊。
“滚出去!”
岑宴忱的半边俊脸顿时就红了,他的眸子也瞬间变寒变沉。
“姜初宜,反了你!”他捏住了她的下颌。
姜初宜疼得不能动也不敢动。
岑宴忱从小就被当成家族继承人培养,个性强势霸道,也习惯所有人对他俯首称臣。
这恐怕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挨耳光。
但打就打了,姜初宜不后悔。
上辈子她小心翼翼、什么憋屈都受着,这一世她可不会再惯着他!
见姜初宜打了人还一脸无所畏惧的模样,岑宴忱只觉心头的躁意与郁意不断翻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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