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正德，方大刚。你们两个去买夜宵。冯书华，你去巡查一下，看门有没有上锁，把该关的灯都关了。”等员工全部离开后，客户经理郭联荣开始分配工作。

“好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分配完毕后，郭联荣开始坐在门口的吧台上翻阅着当天的报纸。

“郭经理。”冯书华巡查了一遍回来叫他。

“怎么了？”郭联荣放下报纸问，他感到冯书华的神色有些异样。

“刚才我经过演员的更衣室时，听到里面好像有动静。会不会进小偷了？”

“瞎说，里面就几件破衣服谁会偷这个？你听错了吧？”郭联荣又低着头开始看报纸。

“真的，刚开始我也以为听错了，可我又仔细听了一会儿，里面确实有声音。等我走近了，声音又没有了。”

郭联荣不耐烦地说：“好了，好了，别疑神疑鬼的了。也许是老鼠什么的。你到门口看看林正德和方大刚回来了没有。”

冯书华碰了一鼻子灰，悻悻地走到门口，林正德和方大刚急匆匆地赶了回来。

“过来帮忙拿一下。”林正德叫冯书华。他们不止买回了饭菜还带回了两瓶白酒。

“买酒干什么？值班时间不是不能喝酒的吗？”冯书华说道。

“别管那么多了，先拿进去再说。”方大刚冲他吆喝。

冯书华从林正德自行车的篮子里取过白酒拿进店里。

“笨蛋，往哪儿拿呢？不知道这里有摄像头吗？想挨罚是不是？放那边去。”郭联荣见他直接把酒拿进吧台不由一阵生气。

冯书华找了一个摄像头拍不到的死角把酒放下。

“吃饭了，吃饭了。”

郭联荣叫方大刚：“找个铁锨来，把门别上。”

林正德把打包买回来的饭菜分成四份，又在每个人面前放了一个一次性的杯子。

“还是你想得周到。”郭联荣夸奖道。

“来喝一个。”林正德首先举起杯子。

“来，干。”

冯书华见他们都把酒干了也只好喝了一杯。四个人开始一边喝酒一边聊着天。

“知道吗？”郭联荣把一块猪头肉放进嘴里，说：“咱公司曾经死过人。是自杀的。”才喝两杯酒，他的脸就变得通红，话也多了起来。

“死的是谁啊？”冯书华好奇地问。

“叫什么？男的女的？”林正德血红的眼睛盯着郭联荣。

“为什么自杀啊？”方大刚一脸的疑惑。

三个人明显对这件事情感兴趣。

“告诉你们千万别说出去。”郭联荣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地说，“一年前，有个在舞蹈团跳舞的女孩上吊自杀了。很漂亮的一个女孩，死的时候才二十岁。”

“她为什么要自杀啊？”林正德好奇地问道。

郭联荣摇摇头，说：“不清楚。那天晚上是我值班，大概三点多的时候吧。我要去厕所，舞台上有个白影在摇晃，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我的眼花了，我揉揉眼一看，妈呀！差点没把我吓死。一个女的披头散发的在舞台上吊死了。当时我吓得尿了一裤子。”其他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转向舞台。舞台上的灯光幽暗、虚幻显得阴气森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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