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10-13 编辑:小编
可惜要强的某人高估了自己的身体,天还没亮她便发起高热,幸亏高寄发现及时令小厮去寻大夫。
申家上下都知道表公子的孱弱身体就是大夫调理的结果,大半夜的请大夫莫不是又不舒服了?
小厮慌忙禀了管事,管事又禀给了姜氏,姜氏被扰了睡不悦,守夜的花妈妈道:“表少爷平时极少夜里叫大夫,今夜回来时也没瞧着哪里不对。倒是听说表少爷房里的通房落了水,表少爷怕不是给她要的大夫?”
思及女儿,姜氏打个哈欠道:“一个通房也值得大半夜的闹腾?让他等着吧,天亮再说。”
高寄久等大夫不至,他令小厮打了热水兑了酒给宋幼棠擦脸、颈脖、手心,脚心......
但宋幼棠烧得厉害,一张脸泛出霞色,明明是病中却好似一株开得正艳的牡丹。
素日爱调戏的高寄见了这颜色心中却只剩焦灼。
如此换了三次水宋幼棠依旧烫手得紧,高寄扔了帕子打开门,门口两个小厮茫然望着他。
高寄跳了水,额头还在石头上触出一道伤口,鲜血直流。
好歹是侯府的大公子,小厮也怕出人命,打在玉蕉院听命起头一次这般积极禀告,婆子慢条斯理起身小厮急得求爷爷告奶奶得恨不得将婆子抬着跑。
消息再传到姜氏耳边时姜氏吓了一跳,久久没回神,“他为个通房不要命了?”
“那丫头的容貌便是宫里娘娘也做得,表少爷年少热血,这又是头一个女人自然爱重些。”
“夫人,”花妈妈道:“还是快找个大夫去看看,若闹出人命来大姑奶奶哪儿怕是不好交差。”
“对对对,快去着人请大夫......唉......”姜氏叹服,“难怪她能当侯门的主母,这手段真是叫人服气。那丫头把高寄的心抓紧了,高寄就捏在她手心儿了......”
“高寄这辈子是毁了。”
姜氏最后下断言。
高寄一番折腾大夫总算来了玉蕉院,他让大夫先看了宋幼棠,等药炉子烧起来了他才放心。
伤口包扎时大夫道:“表少爷这道口子触得深,怕是要留疤。”
“留便留。”
“老朽是觉得表少爷这般人才可惜了。”
高寄抬眸与之对上,意味深长道:“那我这般身子便不可惜了?”
老大夫心虚不敢看高寄。
“这副残躯您这么多年,真是费心了......到今日我连把刀都提不起。”
小厮听两人对话听得心惊胆颤,忙出去看药。
高寄身子被调理得孱弱,昨晚一顿胡闹第二日病得倒是比宋幼棠还要重,汗水连床褥子都湿得换了两次,小厮苦不堪言。
好睡一夜的申明蕊一早醒来便听闻高寄病下的噩耗,观月听雨自不敢告诉她真相,只说是着了风寒。
焦灼不已的申明蕊装扮好后连早膳都没用就赶去玉蕉院,见院子里烧着两个药炉子心更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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