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10-13 编辑:小编
老国公多年前战死沙场,老夫人信佛,已许多年不闻窗外事,连一日三餐都很少同儿子儿媳一起用。荣安堂一惯清净,今日却挤满了人。
国公夫人杨氏,二夫人崔氏分别坐在她下首两侧,往下依次是谢渝和谢濯。连十岁的谢鹓都在,她依在老夫人身侧,眼圈儿还是红的,死死的瞪着跪在中央的谢鹂,恨不能将这个女人一口吞了。
谢桓踏进门来,先躬身叫了声母亲。
老夫人往常捏在手里的佛珠早已丢在了一旁,她抬头看了长子一眼,“坐吧。”
谢桓坐下后说了第一句话。
“陛下禁了太子的足。”
谢鹂悠的抬头,对上他冰冷的目光,到口的话登时咽了下去。
老夫人很稳得住,听了这话神色如常。
“终归只是一些流言蜚语。”她语气平平,突然话音一转,“不过空穴来风,未必无因。阿鹂,你有什么要说的?”
谢鹂是被她娘奉命给扭过来的,已经跪了好一会儿了。从前见谢鸾被谢桓罚跪祠堂,她得意非常幸灾乐祸,轮到自己,才知道各种滋味。
双腿又麻又疼,还要面对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,以及老夫人温和的言辞下已然给她套上的罪名。
她脸色微白,却知道楚楚无辜没用,万般无奈下仍旧只能抿着唇求助她娘。
杨氏一转眼看见丈夫冷清的侧脸,终究无颜替女儿辩解。
“没什么可说的。”
谢濯忽然开口,“方才她已亲口承认,长姐就是她害死的。”
谢鹓恨不能扑过来一口把谢鹂咬死。
谢渝目光和她一样冷。
二夫人端坐不动,却是看向谢桓。
谢鸾是她养大的,跟她亲生的也没区别。
可对于谢桓来说,活着的和死去的都是他的女儿。是选择替早逝的长女主持公道,还是利益至上息事宁人?
谢鹂有点慌。
“父亲,我…”
谢桓根本不理她,漫不经心的喝了口茶,道:“菱薇。”
杨氏一愣。
谢桓很少唤她的闺名,理智将还未泛上心头的柔情掐灭,她僵直了背,看向丈夫。
谢桓淡淡道:“她是你的女儿,你说说,此事该当如何?”
杨氏勉强定了定神,一出口语气还是难以抑制的微颤,“老爷,阿鹂也是您的女儿。”
她眼里流露出些许荒芜和哀求。
谢桓放下茶杯,“她是我的女儿,从小我也的确没怎么管过她,所以我把处置权交给你。”
谢鹓猛的抬头。
“大伯!”
老夫人按着她的肩,示意她稍安勿躁。
谢鹂扑到杨氏面前,含泪道:“母亲。”
杨氏脸色苍白,蠕动着唇,正欲说话,谢桓又开口了,“你能带她过来,想必已经审问过了。不过有件事,她大约不敢与你老实交代。”
谢鹂目光通红,含着悲怨和控诉。
“父亲—”
谢桓无动于衷,“那晚你去找阿鸾,指甲里藏了毒,是太子给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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